《表3 高铁网络对沿线城市创新的中介效应检验:分组估计》

《表3 高铁网络对沿线城市创新的中介效应检验:分组估计》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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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网络与城市二元创新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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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下显著,括号内显示的是异方差稳健标准误;Innovation_gap_min表示排名前1/3的城市群,属于创新能力较强的城市群;Innovation_gap_max表示排名后1/3的城市群,属于创新能力较弱的城市群;ln FDI_F1表示滞后一期的ln FDI

Zeng等(2019)研究发现,科研人才集聚更倾向于激发高研发强度城市的创新活力。同时,吉赟和杨青(2020)[8]研究发现,高铁网络对不同研发强度企业创新的影响效应存在较大差异。然而,基于二元创新结构视角,对于何种研发强度的沿线城市更容易形成二元创新结构,现有文献鲜有涉及。基于此,本文利用方程(7)将城市创新差距水平从小到大排列,并均分为三组,来研究何种研发强度的沿线城市更容易形成二元创新结构,结果如表3所示。模型(1)与模型(2)表明,FDI借助高铁网络主要流向了高研发强度城市。模型(3)、模型(4)分别基于城市创新指数与发明专利授权数量进行研究,结果表明,高铁网络引发的FDI向高研发强度城市集聚会显著降低城市的原创水平。模型(5)至模型(8)基于低研发强度城市研究发现,FDI流动不是高铁网络影响低创新强度城市原创水平的机制途径。因此,高研发强度城市更容易形成二元创新结构,并且FDI借助高铁网络向沿线高研发强度城市集聚是其形成二元创新结构的重要机制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