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战略学习的维度构成与相关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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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学习:研究述评与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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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作者根据相关文献整理。

学者们根据战略学习的内涵认知和类型划分,开发出不同的测量量表(参见表4)。其中,Covin等(2006)早期开发的战略学习量表对后续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尽管战略学习可以采用多种形式,Covin等(2006)借鉴创业学习的逻辑,将战略学习界定为从失败中学习,并最早开发出3个项目进行测量。Covin等人对战略学习的概念界定较为狭隘,并没有囊括战略学习的所有核心内容。为了有效地测度战略学习能力,Anderson等(2009)在Covin等(2006)的量表基础之上增加3个衡量项目来揭示战略学习是产生战略知识且基于战略知识调整战略的能力的概念。Garrett等(2009)在Covin等(2006)的量表上增加3个测度项,其中1个题项用来衡量组织识别替代战略的能力,2个题项用作测量组织调整初始战略的能力。为了凸显战略学习的前瞻性、战略性和知识习得的过程性以及学习过程的复杂性,卢启程等(2018)引入双因素结构,将组织学习分为明晰的目标和愿景、开放性与试验、领导的承诺与授权等,并基于流程的视角将知识管理分为知识获取、知识共享和知识应用来强调知识活动的战略性。此外,还有学者提出三因素结构、四因素结构,前者认为稳定的测度内容包括战略知识传播、战略知识解释与战略知识实施等;后者认为战略学习不仅包括战略知识创造过程,还涵盖了战略知识传播和提炼等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