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话语框架及其数据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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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话语框架与政策设计:以网约车政策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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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作者整理和制作。

通过资料的通读，可以发现，围绕网约车，主要的目标人群包括黑车/私家车、出租车、打车软件、专车、网约车。根据不同的目标人群，中央政府采用了非常多的话语框架。在话语框架的选择上，本研究采用了两种策略:一是基于扎根过程的“编码浮现策略”（Strauss&Corbin，1990）。由编码员对信息背后蕴含的话语框架进行提炼和归类，例如“网约车这个新业态合法”和“打车软件运营车辆非法”这两条数据标签都是讨论“合法性”问题，归类为“合法性”话语框架，并按类似方法对所有的信息进行处理。二是参考其他学者对于网约车“政策话语”的研究（宋心然，2017；谢新水，2017）。最终确定了8个话语框架:合法性、公共利益、市场、资源配置、改革、交通、行业属性和安全。不同的话语框架由一套紧密相关的话语陈述构成，且在不同的话语框架也存在社会建构的正-负之分。同时，为保证编码的科学性，资料编码由两位编码员分别完成。利用百分比一致性检测法对编码结果进行信度检测，所得结果均在90%以上，超过百分比一致性系数的接收门槛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