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不同目标人群的话语框架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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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话语框架与政策设计:以网约车政策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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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X2=127.87，P<0.01。资料来源:作者计算和制作。

要进一步理解“网约车”社会建构对政策设计的影响，需要将网约车和与之相关的另外两个目标人群———私家车和出租车———进行比较。三者社会建构的话语框架和结果都存在很大差异（表6）。早期的网约车是以私家车“兼职”发展起来的，其合法性饱受质疑。对于私家车的社会建构也主要集中于合法性话语（占比62.5%，其残差值高达11.8）。2015年3月全国“两会”期间，交通运输部就明确表态“私家车永远不允许当专车使用”。同时，安全话语也是重要的话语框架（占比16.7%）。与私家车一致，出租车的话语框架在这一过程中并未发生明显变化，主要集中于改革（占比35.8%）、行业属性（1）（占比24.5%）和公共利益（2）（占比20.8%），且改革话语最为集中（相比于私家车和网约车，其残差值高达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