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四类地区特征变量对中介机制第二阶段的调节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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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进口能带来成本节约效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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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而，检验四个变量对F2通过Price影响工业TFP第二阶段（Price→TFP）的调节效应。推论2认为，自主创新能力对工业购进成本与TFP的关系有正向调节作用，因此，主要观察自主创新能力对第二阶段的调节效应，出口依存度、市场化程度、信息化水平作为比较研究。由表5结果可知：（1）自主创新能力对第二阶段为显著的正向调节，即地区创新能力越强，企业成本负担越容易倒逼TFP提升，而地区创新能力越弱，则这一倒逼效应有所减弱，但仍显著为正。这较好地证实了推论2的判断。自主创新能力强的地区往往跨国投资环境较好，进口品供应商定价时盯住下游产品价格，但由于这类地区的企业通常也具备较强的所有权优势，难以实现纵向一体化，进口还要继续，因而均衡结果是购进价格上涨的同时中间品投入量也增多，企业要维持生产则必须加大研发力度，TFP得到更大的增进。（2）以出口依存度、市场化程度和信息化水平设置的不同组别，Price对TFP的影响没有明显差异，这三个变量在中介机制第二阶段无显著调节效应，较低组别和较高组别中Price的系数均在0.01水平上显著为正，系数值和显著性水平差异不大。以上结果表明，企业只有提升自主技术创新能力，才能更有效应对进口品技术属性提升及其造成的购进价格上涨压力，最终实现TFP的提升。否则，企业面临购进价格上涨，无须加强新产品研发，仅靠缩小规模即可维持利润最大化，生产率增长得到的正向效应较为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