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技术创新对企业雇佣需求增长影响的间接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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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创新与中小企业雇佣需求——基于员工技能结构的再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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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表报告了技术创新对企业雇佣需求增长影响的间接途径.为了节省空间省略了城市和行业虚拟变量的回归结果.Adj-R2为模型的调整拟合优度指标，N为样本量.回归系数下面一行括号中为经过企业聚类（Cluster）修正后的标准误，交互项已去中心化处理，*p<0.1，**p<0.05，***p<0.01.

为验证假说2，在采用调节效应的基础上，对技术创新影响企业雇佣需求的间接途径做回归分析，调节效应模型结果如表3所示.可以看出，无论是使用受过培训的生产性全时员工占比还是使用技能型员工占比来衡量企业员工技能高级化，在控制了员工技能结构变量对企业雇佣需求的影响后，其与技术创新（产品创新和工艺创新）的交互项系数都在1%水平上显著，也就是说技术创新可以通过改变企业员工技能结构进而影响企业雇佣需求.具体来看，技术创新的系数除了大小发生改变外（引入交互项后正常的后果），显著性与符号并未发生改变；员工技能结构与工艺创新的交互项系数为负，与产品创新的交互项为正，说明员工技能结构高级化同时削弱了技术创新对企业雇佣需求的影响.基本验证了假说2.因为本研究交互项都是连续变量，其经济含义无法像虚拟变量一样较容易比较，因此本研究不对交互项系数的数值做过多解读.但依旧可以看出培训与工艺创新交互项的系数绝对值要大于与产品创新交互项的系数绝对值，说明培训对企业工艺创新的削弱作用要大于对产品创新的削弱作用，换句话说，对原职工培训主要影响工艺创新的“生产率效应”；同理，技能型员工主要影响产品创新的市场效应.产生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在于企业对原职工的培训是出于提高企业生产效率的目的；而招聘（或内部学习）获得技能型员工却是出于提高企业生产能力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