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集体成员资格界定类型与治理形态比较》

《表3 集体成员资格界定类型与治理形态比较》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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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集体成员资格界定的路径方式与治理效应——基于第一批农村集体产权改革试验区的案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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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各地会产生不同的界定模式?综合来看(表3),一方面是与集体经济发展情况相关。佛山南海区早在20世纪便开始了股份制改革,农民以土地承包经营权入股,股权收益代替土地承包经营权收益成为农民主要经济收入来源。也就是说,农民实际上是以土地承包经营权置换而得来股份分红收益。相比而言,京山等地多为纯农村,农民依然拥有土地承包权,集体资产收益分红仅是农民收入的一部分;而未见收益的陇西地区,农民依然以务农与务工为主,集体成员资格权的保障作用则更微弱。从2016年的相关数据也可看出,南海区与京山县农村两级集体经济收入较为发达,分别为83.78亿元以及9 787.28万元,相比而言,余江及陇西集体经济收入则较为薄弱,其中余江全区农村经营性收入和发包收入479万元,无经营性资产的集体经济组织数占98%;陇西县农村集体经济总收入达1 350.35万元,但集中在东铺社区(村改居)以及东巷村(城中村)。庞大的集体经济意味着成员从身份界定中可得收益明显,此将激发成员对身份权利的保护意识,亦将产生愈排他的资格标准。因而,高度发达的南海农村为了保护个体权益形成高度排他的资格标准,相比而言,京山、余江、陇西等地的排他性则依次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