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内生性检验：绿色创新与二元合法性两阶段工具变量模型估计结果（2S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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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绿色创新实践如何破解“和谐共生”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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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p<0.01，**p<0.05，*p<0.1；括号里为标准误；模型包含年份、行业和省份虚拟变量；样本量：1362。

双向因果导致的内生性问题是本研究需要解决的重要内容，即绿色创新提高了企业合法性水平，而企业合法性反过来也有可能促进企业绿色创新能力的改善。为此，本文使用两阶段工具变量模型对绿色创新与二元合法性的直接效应做进一步检验。鉴于绿色工艺创新旨在从生产源头和末端减少污染物排放，提高能源利用率（Xie et al.，2019），因此，能源的价格机制是影响企业能源投入决策的重要因素。在本研究中，能源价格指数（6）是由石油价格指数、煤炭价格指数和天然气价格指数三者加权而得，能够综合反映能源市场状况以及能够作为企业采购与投资的标准；同时能源价格波动的异质性能够保证其具有较好的外生性。综上，能源价格指数能够较好地满足工具变量的“相关性”与“排他性”假设。因此，本文采用能源价格指数作为绿色工艺创新的工具变量。此外，以往文献表明，绿色产品创新强调基于绿色理念的产品设计与改进，以此降低产品在生命周期内的生态负效应（Chan et al.，2016）；而绿色专利是以绿色技术为主题的发明和实用型专利，是企业对绿色产品或产品构造进行设计或改进的技术方案（陈思等，2017），并且绿色专利授权数量的异质性能够保证其具有较好的外生性。由此，绿色专利满足工具变量的“相关性”与“排他性”假设。因此，本文采用绿色专利作为绿色产品创新的工具变量。由表8可知，在考虑内生性问题后，绿色创新对二元合法性依然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此外，结果表明，Cragg-Donald Wald F统计值均大于10%的误差容忍临界值，且第一阶段工具变量系数均显著，因此，以能源价格指数和绿色专利作为绿色创新两个维度的工具变量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