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税收征管与真实盈余管理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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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收征管与盈余管理——基于“所得税分享改革”准自然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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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示在1%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为行业层面聚类标准误。

近年来许多文献认为，公司在操纵盈余过程中不仅可以利用应计项目，也可以利用真实活动（Roychowdhury，2006）；而且公司会替代性地采用应计项目盈余管理和真实活动盈余管理两种方式来操纵利润。因此，李增福等（2011）认为，在探究税收政策改革的自然试验中，应当进一步考虑公司避税动因的盈余管理是否使用了真实活动操控模式。研究结果表明，当公司预期税率上升时，会倾向于实施真实活动操控来进行盈余管理；若预期税率下降，则更易选择应计项目操纵。本文参照Roychowdhury（2006）的研究方法，从三个方面衡量真实活动操纵:销售操纵（如加大销售折扣、放宽信用条件、放宽销售条件限制等）；生产操控（如利用规模效应以降低单位产品成本）；酌量性费用操控（如减少维修支出、研发开支和广告开支等）。这三种操纵方式分别以异常经营活动现金流净额（EM＿CFO）、异常产品成本（EM＿PROD）和异常酌量性费用（EM＿DISEXP）来计量。考虑到公司可能同时采用上述三种方法进行真实盈余管理，本文构建了总体计量指标:EM＿PROXY=EM＿PROD-EM＿CFO-EM＿DISEXP。实证结果如表6所示，除第（1）列以外，（2）—（4）列TAX＿ENFORCE的估计系数均不显著，说明我们并未发现证据说明2002年所得税分享改革之后，企业的真实盈余管理行为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