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风格》英文译本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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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造”的泛指与特指——关于中国营造学社命名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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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朱启钤先生将学社视为“全人类的学术”,倡导对于西方“科学方法”的引入,认为其能“时以其新解,予我以策励”[1]9。这种气度与胸襟,使得“营造”的泛指与《风格》和包豪斯等西方观念的相遇成为潜在可能。然而这种相遇在历史中最终没有发生,原因不可查考,大致推测为,由于当年国内建筑学尚处在初创阶段,接触到的西方理论较为有限18),即或有接触,也会因当年西方建筑学界对于《风格》的冷谈态度,以及成立不久的包豪斯在欧洲之外(包括美国)的有限影响而难以发挥显著成效。因此,尽管有资料显示,早在宾夕法尼亚大学读书期间,梁思成先生就已经写信给他的父亲梁启超,表达对折衷古典主义教育的某种不满,指它充满“匠气”[11]127,但是直到1945年致梅贻琦的信,“格鲁庇乌斯所创之包豪斯方法”19)才出现在梁思成先生的文字之中,从而使这一可能的“相遇”失之交臂。不过应该看到,相较于东北大学时期的工学院课程表,梁思成先生后来提出的《清华大学工学院营建学系(现称建筑工程学系)学制及学程计划草案》更为鲜明地体现出了可与泛指之“营造”相呼应的“体形环境”建筑教育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