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开明第二英文读本》和《开明第三英文读本》中的外国经典故事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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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英文:林语堂意念教学的言语交际意蕴——以《开明英文读本》及《开明英文文法》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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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途径是指达到教学目的或者解决教学问题的方法、门径。林语堂认为不同阶段的语言教学在词和固定短语等语言符号的获得方面是有差异的，初中生可以通过模拟范例练习的方法来学得现代惯用英文，而高中生则可以通过精细观察后做系统研究来提炼出文法规律。初中生要注重语汇（词和语的汇总）的学习，特别要从一些浅显常见字的灵活使用入手，“真正的好英文还是带点街谈巷议或文士雅谈气味……学英文的人必须注重学这种浅显常见的字的用法，这种字用的好，用的老，才是入了英文文章的正宗”（1）。他在教科书中大量选择生活化的常字、惯用词，让学生自然掌握口语交际的基本语汇，如要表达对别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们常说“I admire him profoundly”，但真正的英美人通常不会这样讲，“最多用admire greatly最自然”（2）。他指出，“英美人所谓的好英文就是pure，simple English的英文白话”（3）。所以，要学好英文，“应先注意nutshell，drift，grip，flirtation，shoe，pinch等比较不抽象、比较有实质印象的字”（4）。教师应教授对学生这些字的用法和形式，然后通过不断重复模拟范例练习，有助于学生从有表达意念的欲望顺利过渡到能够创造出句子，且灵活使用同类句型。林语堂要求授课时让学生模拟训练，强化记忆，这样可以迅速掌握语言规则创造出无限的句子来。如“I come.I came.I have come.I shall come”（5），但林语堂指出仅仅模仿范例是不够的，到高中阶段还需要观察与研究，“文法并不只是一些空洞的法规，叫人背诵。真正的文法研究，是对英文作精密观察与系统练习”（6）。如学习help sb.do sth.时，将make，have，let，see，hear，bid等一起呈现，因为这些单词也和help一样可以省去to，同时将cause，tell，order等需要用to的单词呈现。通过集中比较，学生可清楚地看见有些要省去to，有些不能省去，有些则可省可不省（如help，bid），对这类文法的掌握就会更加系统，文法书的用处“无非是一系列有系统的练习（a series of systematic drills）”，（7）并非陈列规则“以惑视听”（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