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控制各类要素后高铁开通对农村收入影响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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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开通对中国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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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稳健聚类(城市层面)的标准误;“*”“**”“***”分别代表10%、5%、1%的显著性水平。余下回归结果均控制了同样变量,限于篇幅未报告结果。

为了检验高铁对地区的要素重组效应,参考Faber(2014)的处理方法,从全样本中剔除了规划中明确规定的必经城市———省会城市、副省级城市和直辖市,以控制高铁开通城市的自选择效应,进而考察高铁开通对各类要素的影响。表7列(1)~列(4)分别显示了高铁开通对固定资本投资、外商直接投资、财政支出和教育投资影响的实证检验结果,发现高铁开通对固定资本投资和财政支出的影响系数显著为负。在控制固定资本投资、外商直接投资、财政支出和教育投资后,高铁开通对农村居民收入的负向影响减弱(见表8)。具体而言,与表6中列(3)的结果———高铁对农村居民收入(剔除大城市)的影响系数-0.033 6相比,控制了各类要素后影响系数下降至-0.021 6,即控制各类要素后减小了高铁开通对农村收入的负向影响,进而使得农村收入相对提高,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上述结果也进一步表明在不控制各类要素的情况下,要素重组效应会扩大城乡差距,因而可以证明高铁引致的要素重组效应是高铁开通扩大城乡收入差距的机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