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政策工具编码统计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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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终身职业技能培训政策文本研究——基于政策主体、工具与目标的分析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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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数据来源于作者统计。由于对百分比汇报结果进行了四舍五入的处理，所以百分比加总结果不完全等于100%。

政策工具是政策主体达成政策目标的重要中介变量，在政策体系设计中处于核心主导地位。根据X维度即政策工具的分类说明，遵循相同或相近原则，将国务院、中央部委和地方政府层面的政策工具类型进行了数理统计，具体情况见表3所示。从统计结果来看，政策工具的使用较为全面，兼顾了命令控制型、市场激励型、舆论引导型与自愿参与型工具的综合使用，基本涵盖了终身职业技能培训事业发展的全过程。同时，不同政策工具的出现频率也是有明显差异的，体现了政府对发展终身职业技能培训的施政偏好。根据政策工具的使用占比，对各级政府的政策工具使用顺序进行排列，发现排序都是“市场激励型>命令控制型>自愿参与型>舆论引导型”，略微不同的是政策工具占比有所差异。就国务院层面而言，市场激励型工具占比突破40%，而舆论引导型工具占比不足8%。从中央部委层面来说，这四种不同类型工具的占比与国务院政策工具使用情况几乎保持一致。就地方政府层面而言，市场激励型工具的占比为44.02%，命令控制型工具占比达到1/3强，而自愿参与型工具占比跌破20%，舆论引导型工具占比不足6%。对国务院、中央部委和地方政府层面的政策工具进行分类加总后，发现全国层面的政策工具占比情况并没有显著性不同，特别是与地方政府的政策工具占比情况几乎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