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豪杰译”模式表:诗学的钳制:苏曼殊文学翻译变脸考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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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学的钳制:苏曼殊文学翻译变脸考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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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菲弗尔指出:“文化会因为恐惧对自己形象的威胁而抵制翻译,因为相同的原因,诗学亦会抵制翻译。”(Lefevere,2006:128)换言之,仅在文化与诗学的狭小空间而论,源语和译入语是相抗衡的,作为“外宾”的译作企图在译入语环境里生存势必要克服文化和诗学上的不适。苏曼殊在文学翻译实践中对原文进行的“转换、变形甚至删除”,一方面论证了诗学在翻译实践中的巨大操控力,另一方面也颠覆了译作需忠实于原作的绝对神话。苏曼殊在《拜伦诗选自序》中称:“今译是篇,按文切理,语无增饰;陈义悱恻,事辞相称。”(柳亚子,1985a:127)显然,苏曼殊认为自己的诗歌翻译“按文切理”、“语无增饰”、“事辞相称”,是忠于原作的,“忠实”乃其翻译主张。然而,在《文学因缘自序》中却说道:“夫文章结构,各自含英,有如吾粤木绵素馨,迁地弗良,况诗歌之美,在乎节奏长短之间,虑非译意所能尽也。”(同上:121)这就表明,因诗学不尽相同、“各自含英”,如广东木棉、素馨迁地后发育不良,诗歌翻译亦会让原诗在被移入译入语生态系统后遭遇不良发育,有必要在结构、节奏上对原诗进行重塑、改良,以适应译入语环境。周作人(1998:373)在《艺文杂话》中引用该观点并补充道:“欲翻西诗为华言者,亦不可不知此意,不然则画虎不成,且类犬也。”言下之意,如果不从诗学角度对译作进行适当变脸,“画虎”的翻译初衷最终可导致“类犬”的失败译作诞生。苏曼殊的自我辩护再次证明刘重德、郑海凌、戴从容对其文言旧体译诗的非历史化批评类似缘木求鱼,结论自然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