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人口集聚对出口企业加成率的影响 (基准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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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集聚如何影响出口企业加成率:理论机制与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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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t值或z值，*、**和***分别为10%、5%和1%显著性水平，拟合优度均为调整后的R2，下表同。

考虑可能存在的内生性问题。第一，采取1920年中国城市人口密度数据作为人口密度的工具变量，主要有以下几点考虑:首先，1920年城市人口密度与样本中的人口密度之间相关性较高（相关系数达到0.7223）；其次，出口企业加成率与1920年城市人口密度的相关性较低，仅为0.0616；此外，进行了弱工具变量检验，结果显著拒绝原假设，说明不存在弱工具变量。面板工具变量法回归结果汇报在第（4）列中，除了少数变量的显著性发生变化外，主要解释变量（popagg）的系数依然显著为负。第二，采用动态面板GMM的方法进行估计，既克服了可能存在的内生性问题，也可以提高估计效率，差分GMM和系统GMM的结果汇报在第（5）列和第（6）列。同样可以看到，除了个别变量的显著性和方向出现变化外，核心解释变量的符号及显著性无明显改变。根据系统GMM回归结果可知，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人口集聚程度每提高1%，出口企业的加成率将降低0.0217（相当于0.0921个标准差）。也就是说本文的核心结论:人口集聚抑制了出口企业加成率提升具有一定的稳健性。从GMM估计检验结果来看，过度识别Sargan检验接受了工具变量有效性的假设，同时自相关检验显著拒绝了二阶自相关，说明扰动项不存在自相关，模型符合GMM估计的使用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