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中介效应大小及占总效应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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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业FDI对制造业效率的影响——基于生产成本与创新能力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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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S表示总生产性服务业；S1表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S2表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S3表示代表金融业；S4表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S5表示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

为了对比两种影响机制的影响程度，本文对比了生产成本与创新能力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大小，进一步分析了不同生产性服务业FDI对制造业效率影响的特征及差异，如表3所示。总体而言，创新能力在生产性服务业FDI对制造业效率影响的总效应中占比是9.72%，但生产成本的中介效应占比是3.14%。由此看来，总体上在生产性服务业FDI与制造业效率关系中，生产成本的中介效应要弱于创新能力。也就是说，生产性服务业FDI对制造业的技术溢出路径主要依赖于创新能力。而在5类细分行业中，生产成本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比重差异不大，处于3%到6%区间，这说明5类行业的生产性服务业FDI都可以通过降低生产成本来提高制造业效率，且中介效应大致趋同。创新能力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重在5类行业中则存在较大差异，分别从8%到38%。其中，在“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IS）中创新能力的中介效应最强，为37.09%，金融业（FS）中最小，为8.74%。总体来看，创新能力的中介效应普遍高于生产成本的中介效应。这表明与生产成本相比，创新能力能更多地说明生产性服务业FDI提高制造业效率的内在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