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分组下GVC嵌入与企业出口质量 (quality＿e) 的非线性关系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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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价值链嵌入下中国企业出口质量的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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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代表在10%、5%、1%的显著水平上通过检验。

我们使用2000～2006年中国海关数据库与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相匹配后的企业数据作为研究基础。由于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缺乏2004年的研发数据，因此将2004年剔除。从图1我们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加工贸易企业全球价值链的峰尾均在一般贸易全球价值链峰尾的右边，这表明加工贸易企业的全球价值链嵌入值普遍高于一般贸易企业，更易受到国际市场波动的影响。全球价值链的嵌入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进口关税的下降使企业能够扩大中间品进口规模，以更低的成本提高中间品投入的质量，降低自身研发的成本；但另一方面，过度嵌入全球价值链会导致企业技术创新能力受到抑制。2018年美国对中国中兴通讯的制裁掐断了中国对美国芯片核心技术的依赖，这充分说明了过度嵌入全球价值链会对自主研发造成不利影响。首先，我们将样本分成全样本、加工贸易、一般贸易、东中西部样本和国有民营外资企业样本等，来考察全球价值链嵌入对加工贸易、一般贸易企业以及不同所有制性质的企业影响的差异。为了观察GVC嵌入对企业出口质量影响方向是否为线性，我们加入GVC的平方项来控制。研究表明，无论是全样本、加工贸易还是一般贸易企业，全球价值链的嵌入都能显著提升企业出口质量，一般贸易企业GVC嵌入对出口质量提升的幅度要大于加工企业，但是在分组情况下仅东部企业与外资企业GVC的嵌入才能带来企业出口质量的提高。表1中所有模型的实证结果均表明GVC明显存在过度嵌入现象，每一分组下GVC的嵌入与企业的出口质量均表现为“倒U型”的非线性关系。当GVC每提高1%时，企业的出口质量提升5%，但当全球价值链嵌入增长到一定程度时，与出口质量为负相关关系。即GVC2每提高1%，企业出口质量下降6.8%。全球价值链嵌入对一般企业出口质量提升的幅度高于加工企业，但过度嵌入给一般贸易企业带来的负面影响也高于加工企业。由于加工企业出口和进口的相互引致被生产者和购买者驱动型技术和市场价值链双重封锁，相对抑制了加工企业出口质量的升级。我们发现，只有东部企业GVC嵌入会对其出口质量提升产生正向影响；中西部企业的GVC嵌入度低于东部地区，对企业出口质量提升没有显著影响。另外，GVC嵌入程度最高的是外资企业，是民营企业的两倍多，其全球价值链嵌入与出口质量提升成正相关关系。从样本数来看，加工企业的样本数略大于一般企业，但东部企业外资企业的样本数均远远大于其参照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