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异质性分组下企业中间品进口与出口质量提升的实证分析结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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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税、中间品进口与企业出口质量提升——基于质量阶梯理论的微观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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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代表在10%、5%和1%的显著水平上通过检验。

加工贸易具有“大进大出”和“出口引致进口”的特征，因此加工出口企业中拥有中间品进口的企业数量是没有中间品进口企业数量的两倍。加工贸易企业和一般贸易企业都不能从关税下降中直接获得出口质量提升。一般贸易从中间品进口中获得的出口质量提升效应整体上要大于加工贸易。从表5的模型（1）、模型（2）可见，企业中间品进口技术外溢效应（lspillj）每提高1%，加工贸易企业出口质量提高0.2%，而一般贸易企业出口质量提高0.3%；加工贸易企业的中间品进口规模（limpoz）对出口质量并无显著的提升关系，而一般贸易企业中间品进口规模（limpoz）每提高1%，出口质量（qualitye）就提高0.06%。由于加工企业进口和出口规模都十分庞大，加工贸易的全球价值链嵌入深度要远远高于一般贸易。但加工企业被锁定在全球价值链的技术低端，缺乏自主创新能力，即使能够通过中间品进口获得部分创新效应，其自主创新不足也会影响其对进口技术的吸收与匹配。加工企业和一般贸易企业样本中，企业规模（lsale）大小对出口质量提升的方向是不一致的。加工贸易企业的规模（lsale）越大，出口质量（qualitye）升级越快，表明加工企业仍然依赖于劳动力和资本的粗放型增长。而一般贸易企业更倾向于优化企业的规模与资产，企业劳动力与资本配置更合理。因此生产效率越高的企业越倾向于缩小企业规模，例如，一般贸易企业、高技术进口企业的规模（lsale）每提高1%，出口质量（qualitye）分别下降0.5%和0.5%。本文的实证结果也发现，尽管外资企业中间品进口规模（limpoz）的提高带来了出口质量的下降，但中间品进口的技术外溢效应（lspillj）对出口质量提升幅度高于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原因在于中国的外资企业与母国交换的往往是技术含量高的中间品，来自母国的进口技术更容易被中国的外资企业吸收，因此过多地从外部市场进口中间品反而不利于其技术创新与出口质量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