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出口产品质量升级与GVC地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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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业投入服务化与出口产品质量升级——来自中国制造企业的微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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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6第（1）～（2）列为基准回归，被解释变量为GVC地位指数GVC＿position，解释变量为行业产品质量indqua。（1）、（2）列依次固定行业、年份效应，结果显示产品质量对价值链地位的影响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出口产品质量升级能够有效促进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地位的提升。（3）～（5）列是将制造行业划分为低、中、高技术含量的类别，分别进行固定效应回归。我们发现，回归系数呈现出较大的差异。低技术行业的回归系数最大，中技术行业次之，高技术行业系数最小甚至为负。这说明提高低技术行业的产品质量能够更明显地促进其国际地位提升，而提高高技术行业的产品质量对于GVC地位的提升并不明显，甚至会出现国际地位下降的情形。结合GVC＿position的概念公式，我们可以从贸易增加值的视角对此现象进行解释。低技术制造行业大部分处于全球价值链的上游阶段，为国内外企业提供原材料和中间投入品，其生产链长度较长（闫云凤等，2018）。因为低技术投入品的质量升级会大大增加其出口量，出口增多意味着行业的间接增加值出口额（IV）会大大提升，导致其GVC地位显著提升；而以电子和光学设备为代表的高技术制造业，由于发达国家的“俘获效应”和对国外技术的过度依赖，其产品生产的高附加值阶段（研发、设计）仍然被发达国家所主导，高技术制造业出口产品质量升级意味着出口中包含更多的国外增加值（FV），进而导致其GVC地位处于较低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