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模型的内生性检验：工具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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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环境规制促进还是抑制技能溢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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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Hausman检验和Wu-Hausman统计量对应的是p值

由于技能溢价与高低技能劳动供给之间可能存在互为因果关系，高、低技能工资差距越大，将促使低技能劳动力越注重对高技能的培养，促使其加速向高技能劳动力转化，导致内生性问题。同时，由于中国地方环保部门的行政执法权有限，地方政府对污染企业的执法需要综合考虑地方经济、就业等显性考核指标因素的影响，因此，正式环境规制可能并非完全外生。因此，本文选择滞后期变量作为内生变量的工具变量，采用工具变量法对以上结果进行内生性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具体做法如下：选取技能劳动相对供给与正式环境规制强度的滞后一期为工具变量，与当期变量一起纳入线性回归模型，结果如表4的第1列所示。滞后一期的正式环境规制强度和技能劳动相对供给对技能溢价的影响并不显著，说明工具变量具有外生性。对模型3的工具变量法回归结果如表4第4列所示，主要变量的系数估计和显著性与表3基本一致，Wald值大于10，可以认为基本不存在弱工具变量问题，综上，工具变量是有效的。从Hausman检验和DWH检验的p值可知，模型中的内生性不显著影响固定效应回归结果，即可以不考虑正式环境规制强度和技能劳动相对供给可能带来的内生性影响。但稳健起见，分别对模型1和模型2运用工具变量法回归，结果如表4第2列和第3列所示，模型1中由于正式环境规制同时为门槛变量与门槛依赖变量的特殊性，因此只考察了技能劳动相对供给的内生性。所有模型中主要变量回归结果均与表3基本保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