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质量阶梯分组下出口质量的影响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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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税、中间品进口与企业出口质量提升——基于质量阶梯理论的微观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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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代表在10%、5%和1%的显著水平上通过检验。

接下来，文章根据公式（9）构建了企业层面的质量阶梯，表明了其出口质量与最高企业出口质量之间的技术差距。将80 981个样本数据根据企业出口质量阶梯的高低平均分成五组，企业质量阶梯最高的一组样本中外资企业高达91.2%，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分别仅占5%和3%，加工企业占到67.5%，东部省份占据97.8%，中部西部仅有1.9%和2.5%。表3最高组验证了:只有离技术距离最近的质量阶梯最高组企业在市场竞争加剧时会提高创新能力与技术吸收匹配的能力，从而提高出口质量。质量阶梯最高组中的进口中间品指标对出口质量提升的幅度最大:当中间品进口质量（qualityi）、进口规模（limpoz）与进口技术外溢效应（lspilli）分别提高1%时，企业的出口质量（qualitye）分别提高0.09%、0.14%和0.22%。而处于质量阶梯最低组别的企业，只有中间品进口质量（qualityi）提高才能提升企业的出口质量，而中间品进口规模（limpoz）每提高1%，企业的出口质量随即下降0.008%，中间品进口技术外溢效应（lspilli）与出口质量提升无显著关系。表明对于技术距离最远的最低组出口企业，关税降低的贸易自由化、中间品进口价格下降都会降低企业出口质量。因为企业自身技术创新能力低下，无法有效匹配与吸收进口技术，因此对出口质量提升效应不显著。从第二组企业开始，所有中间品进口指标都能正向提高企业的出口质量。企业的利润率水平（profrat）只有在质量阶梯最高组才能显著地推动出口质量提升，其他组别均与出口质量没有显著关系，因为中国加工企业的利润率及企业加成率都比一般贸易企业低。企业的技术要素投入越高（lsalaryp），出口质量（qualitye）升级越快（除了最低组）。在最低组，技术工人的投入（lsalaryp）显著降低了出口质量，这是由低质量阶梯企业的技术要素无法与其他要素包括研发、资本、劳动力进行有效融合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