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质量阶梯分组下关税对出口质量影响的单变量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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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税、中间品进口与企业出口质量提升——基于质量阶梯理论的微观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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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代表在10%、5%和1%的显著水平上通过检验。

我们发现中国企业出口质量提升对劳动力投入（lempl）依赖性很强，表3所有组别的实证结果均表明劳动量的投入（lempl）能显著提高企业出口质量，质量阶梯越高的企业劳动力投入（lempl）对出口质量提升贡献越大。相反，资本投入（lcapi）与出口质量提升成反比，资本投入越大，出口质量反而下降越快。中国企业出口质量升级并不依赖资本的投入，偏向于劳动力密集型增长，对资本的需求小于资本的供给。全要素生产率（tfp）与出口质量（qualitye）提升几乎无显著关系。中国经济的粗放型增长、高投入与低产出并存使中国全要素生产率不断下降，从而给出口质量提升带来不利因素。融资流动性的增加（linte）降低了中国企业的出口质量（qualitye）。这可能是因为银行借贷大规模流入效率低下、行政繁杂的国有企业，而民营企业的流动性不足，外资企业的融资则依赖于母国市场和国际金融机构。中国金融机构借贷资本的边际报酬比较低，加上研发的沉没成本，投放到出口质量改善、技术创新上的资本相对不足。因此仅在质量阶梯最高组的企业才有可能充分利用金融流动性，通过借贷资本投入研发创新，提高企业出口产品的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