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主要变量Pearson相关系数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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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改增”金字塔结构与企业研发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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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各自代表于10%、5%、1%水平具备显著性。

金字塔股权特征会影响“营改增”政策与企业研发投入变化之间的关系，具体结果如表5所示。表5前3列检验了金字塔控制层级对“营改增”政策效应的影响结果。第（1）列为全样本的回归结果，可以发现回归的交乘项Treat*Post系数为0.030，且通过了5%的显著性水平提高；而交乘项Treat*Post*Layer的系数为-0.011，且在10%的水平上显著为负。上述结果表明，尽管“营改增”政策显著促进了企业的研发投入水平提高，但是随着企业金字塔控制层级的变长，会滋生控股股东的“掏空”行为，进而抑制“营改增”政策的激励效应。为了保证结论的稳健性，本文对假设2.1进行了分组检验。列（2）为金字塔控制层级Layer=1时的回归结果，列（3）为金字塔控制层级Layer>=2时的回归结果。对比发现，当企业控制链条较短时，Treat*Post的系数为0.016，且在10%的水平上显著，表明样本存在显著的政策激励效应；当企业的金字塔控制层级较高时，Treat*Post的系数仅为0.002，远小于0.016，且并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营改增”对该类企业的研发激励效应并不明显。根据上述分析，假设2.1得到了数据上的支持。表5后3列检验了两权分离度对“营改增”政策发挥的作用。全样本回归结果中，Treat*Post的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交乘项Treat*Post*Sep的回归系数为负，且在5%的水平上显著。上述结果表明，企业两权分离度的扩大会带来严重的代理问题，进而显著抑制“营改增”政策的激励效应。同样，列（5）和列（6）对假设2.2进行了分组检验。列（5）为两权分离度Sep=0时的回归结果，列（6）为两权分离度Sep>0时的回归结果。对比发现，当企业两权分离度为0时，Treat*Post的系数为0.018，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政策效应明显；而当企业两权分离度大于0时，Treat*Post的系数为-0.004，说明“营改增”政策对存在两权分离状况的企业并没有体现出研发激励效应，只有当企业Sep=0时才会显著受益于政策福利。根据上述分析，假设2.2得到了数据上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