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基于反事实策略的协同度变化趋势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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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规制视角下的区域大气污染联合治理——分区方案设计、协同状态评价及影响因素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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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上分析表明各小组对大气污染治理的协同度呈上升态势，但无法判定这种提升源自于特定区域组合的协同还是全国各省市整体协同程度的提升。为了探究区域对大气污染治理协同程度提升的真实来源，本文采用反事实实验的思路，对以上省份的联合进行随机分组，测算各组大气污染治理的协同度，考察随机分组下各组治污协同度的变化趋势。若随机分组情形下协同度并未提升，则表明中国大气污染环境治理已产生了区域的联盟，在这种联盟下污染治理的协同度发生了显著地提升；反之，随机分组下协同度也显著提升，则表明上文测算的协同度趋势提升很可能只是全国整体协同度提升情形下一个局部图景的呈现。具体而言，首先生成高斯分布随机数，按年份分别对25个省份随机排序，然后将这些省份随机分为7组（为了与前文形成对比），每年分别计算各组协同度，然后再对每个小组协同度的变化趋势进行判定，进而形成与非随机分组情形的比较（判定变化趋势分别采用均值差异法和线性拟合法。均值差异法是对各组前6年协同度和后6年协同度分别取平均，比较二者大小，若后者大于前者，则协同度递增，否则递减；而线性拟合法是对各组历年协同度与时间变量进行线性拟合，若时间系数大于0则协同度递增，否则递减）。重复该过程1000次，统计递增次数占总次数比重来判定协同度的提升是否与区域划分有关。按照以上思路分别判定以SO2和烟尘粉尘表征大气污染治理协同度的趋势，结果见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