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模糊控制规则表:城乡医保统筹对农村流动人口消费的影响——基于倾向得分匹配的反事实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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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医保统筹对农村流动人口消费的影响——基于倾向得分匹配的反事实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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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的变量分为被解释变量、核心解释变量与控制变量三个部分,各变量的赋值及描述性统计结果见表1。首先,流动人口家庭消费为本研究的被解释变量,其经过1%的缩尾后再取对数,降低极端值影响的同时,在自变量不取对数的前提下能够求得每个自变量对因变量的百分比影响。其次,医保的参保情况为核心解释变量,鉴于本文的研究目的,只保留了参加新农合以及城乡居民基本医疗保险的样本,并重新赋值为二分类变量。如果个体参加城乡居民基本医疗保险则赋值为1,参加新农合则赋值为0,其均值为0.042,表明大部分农村流动人口仍参加的是新农合。最后,其它控制变量控制了个体特征与家庭特征两方面,分为社会人口学特征、社会融合程度与家户特征三类。社会人口学特征方面,样本年龄均值为37岁,属于青壮年,男女比例大致相当,有配偶的农村流动人口居多,平均受教育程度较低。其中,年龄与受教育程度被视为连续变量纳入模型,并且为了探究随着年龄增长其边际影响的变化,本文亦生成年龄的平方项加入模型。既有研究表明,居留意愿[21-23]、身份认同[24]等因素对流动人口的消费有显著影响。所以,社会融合程度包括本地认同度、流动时间以及居留意愿等因素,其中,“本地认同度”通过“是否同意自己已经是本地人”这一问题测定,“居留意愿”通过“未来一段时间是否愿意继续留在本地”这一问题测定。家户特征方面,家庭规模是指“流入地的家庭规模”,通过同住人数计算得到,其均值约为4.23。为了增强可解释性,对家庭收入进行1%的缩尾后,选择以千元为单位生成新变量纳入模型,我们可以看到农村流动人口收入的差距极大,缩尾后样本中家庭收入最小值为1000元,而最高值则为26000元。此外,本文以省份为单位生成虚拟变量,用来控制一些不可观测的地区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