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1 两阶段最小二乘法估计,家庭层次》

《表1 1 两阶段最小二乘法估计,家庭层次》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本系列图表出处文件名:随高清版一同展现
《陪伴缺失:配偶迁移对其子女投入的影响》


  1. 获取 高清版本忘记账户?点击这里登录
  1. 下载图表忘记账户?点击这里登录
注:控制变量为家庭规模、农村家庭、母亲受教育年数、家庭总支出对数。括号内为村级聚类异方差稳健标准误。*、**、***分别指代在10%、5%和1%水平上的显著性。

若干研究已经强调指出女性对于公共物品的偏好要远远高于男性,这些研究包括托马斯(Thomas,1990)、朗德伯格等人(Lundberg et al.,1997)、杜弗洛(Duflo,2003)、钱(Qian,2008)以及阿什拉夫(Ashraf,2009)的文章。他们都证明,相对于男性挣得的钱,女性挣得的钱将会给孩子带来更大的收益。不幸的是,由于在大多数情况下,很难对结果和解释变量进行界定,因此一般也很难对本文中这些估计量进行对比。但是,依然有三篇文章包含了可比较的估计,原因是它们利用了家庭支出比例的变化作为结果变量。霍丁诺特和哈达德(Hoddinott and Haddad,1995)以一种与在本文中使用方法具有可比性的方法对这些支出比例进行聚合,结果表明,与男性争取家庭所有预算的情况相比,当女性争取家庭所有预算的情况时,分配给成人物品的家庭预算比例要低3.2~6.6个百分点。相似的是,阿塔纳西奥和勒谢纳(Attanasio and Lechene,2002)发现,女性家庭收入增长100%会使用于酒水和烟草方面的家庭支出比例下降19~40个百分点。上述引用的两篇文章并没有对文中的模型进行精确的测试,原因在于即便当妻子完全没有为家庭收入做贡献时,也有可能会影响预算的分配,还因为在妻子迁移时,即便没有挣到家庭全部的收入,也会成为家庭内主要的收入来源。最后,阿什拉夫(2009)的文章提供了一种有趣的对比,她借助菲律宾的实验性设定来测试丈夫和妻子是否对家庭预算的分配存在不同的偏好,以及信息和沟通是如何影响他们的选择的。有意思的是,她指出,在夫妻双方受到临时性收入冲击,而另一方无法控制对方如何使用更多的预算时(在她的实验设定中,这是一种“私人”处理),60.4%的男性和52.1%的女性选择将这些资金存入自己的私人账户,而不是将这些资金转换为食品券。这是对包含在父母效用函数中(第一部分有所描述)的“慷慨”参数差异进行的粗略测试。测试表明α-β=8.3%,这个数字相对较小,但是与表11的估计也十分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