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外生政策冲击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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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小投资者群体负面情绪与审计师反应——基于中小投资者股吧意见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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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t值；回归控制了年度和行业效应。

鉴于中小投资者群体负面情绪与审计师决策可能存在的反向因果关系，本文选择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于2013年9月5日发布的《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利用信息网络实施诽谤等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以下简称《解释》）作为中小投资者在股吧发布负面帖子的外生政策冲击事件。《解释》明确规定了利用信息网络实施诽谤、寻衅滋事、敲诈勒索、非法经营等法律责任，并明确了“删帖”“发帖”的法律风险。这规范了中小投资者利用股吧平台发帖的行为，对研究中小投资者利用股吧平台发表评论是一个很好的外生政策事件。因此，为了反映《解释》的发布对本文结论的影响，本文设定了《解释》发布的外生政策事件虚拟变量Y14，如果样本所在年度为2014年及以后年度，取值为1，否则为0，并纳入模型（1）、模型（2）和模型（3）进行回归，结果如表4所示。从中看出，外生政策虚拟变量（Y14）分别与中小投资者群体负面情绪各变量（LNNEG、LNMNEG、JLNNEG、JLNMNEG）的交乘项（Y14×LNNEG、Y14×LNMNEG、Y14×JLNNEG、Y14×JLNMNEG）与审计时间投入、审计收费和审计意见均在10%以上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说明《解释》强化了审计师对中小投资者利益的保护程度，即《解释》强化了中小投资者群体负面情绪与审计时间投入、审计收费和审计意见出具的正相关关系，表明进一步规范中小投资者通过股吧发表意见后，中小投资者群体负面情绪依然会显著影响审计师的决策。由此，本文的结论是稳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