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译文中传动型过程的变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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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小句翻译移位对比的文学翻译描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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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传动型小句到事件过程小句的转换本身就意味着把原文中的施动者从有生命实体转换成了无生命实体,这意味着处于动作者位置上的施动者动能大幅削减。从表4可以看出,例6小句的汉译中,三位译者的选择在此处似乎不约而同地选用了无生命的工具性实体(inanimate instrument)作为“带翻/带倒”(upsetting)这一动作过程的动作者,和原文的传动型小句相比,这就意味着把原文的传动型小句转化成一个不包含任何目的的事件过程小句,其后果就是直接把奇幻人物爱丽丝所发挥的能动性大幅降低。而在例10小句的汉译中,赵译使用的则是转喻性施动者,即用Alice的身体部位“两只手”占据了小句施动者的位置,转喻性施动过程的出现,正如Simpson(2004:77)所言,“使得人物和他们的动作、语言和思维的发生之间的关系显得偶然随意,从而使动作过程脱离了人物有意识的干预和控制”。这种情况也就意味着人物无法或者不能控制他们自己的行为,从而使人物的能动性大幅削弱。这种翻译所导致的一个重要后果就是改变了及物性模式所产生的符号学效果,扭曲了读者对于作者写作策略的解读和体验。因为阅读活动所涉及的不仅是语际转换的层面,还涉及语用符号层面。显然,翻译的过程中,译者所面对的不是一个个孤立的小句,而是由小句组成的模式化语言所表达的语境意义和符号学效果。译者的任务就是要确保潜存于语篇中主要的符号学效果在目标语篇中得到实现(Hickey,1998:8)。在上述模式化小句的翻译中,赵元任、黄健人和吴钧陶三位译者显然都没有意识到原文的词汇语法所试图建构的奇幻人物策略,因而在创造的生存于梦境的奇幻人物身上,都存在着斑驳的断裂,虽然这一点从所列小句例7、8和9的翻译,以及吴译和黄译对例10小句的翻译中,都没有发现大的问题,但是上述讨论中的移位已经足以在人物及物性建构的连续体上,导致模式化小句所试图建构的及物性模式的断裂和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