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按照劳动密集度分组的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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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低工资标准、“一带一路”倡议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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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0%、5%、1%的置信区间上显著。

最低工资标准与“一带一路”倡议对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交互效应可能因企业劳动力密集程度不同而存在差异。本文参考刘行和赵晓阳（2019）的方法，按照劳动密集度的中位数将全部样本进行分组回归，其中劳动密集=公司总员工人数/公司营业收入。实证结果见表4，被解释变量为对外直接投资金额时，在劳动密集度高的样本分组中，最低工资标准与“一带一路”倡议的交互项在10%的置信水平下显著为正，而在劳动密集度较低的样本分组中，交互项系数不显著，这表明“一带一路”倡议和最低工资标准对劳动密集度较高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交互影响更加明显。被解释变量为对外直接投资次数时，劳动密集度高的分组中最低工资标准与“一带一路”倡议的交互项在5%的置信水平下显著为正，劳动密集度低的分组中最低工资标准与“一带一路”倡议的交互项在10%的置信水平下显著为正。可见，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劳动密集度高的企业在“一带一路”倡议与最低工资标准的交互作用下更倾向于进行对外直接投资。与劳动密集度较低企业相比，劳动密集度高的企业由于生产过程中采用的劳动力更多，面对最低工资标准提高的成本压力更大，企业生产成本上涨从而挤压产品的利润空间，降低了企业的价格加成，削弱了企业盈利能力（赵瑞丽等，2018）；为了提高利润，企业越有可能通过对外直接投资方式寻求“一带一路”沿线的低价劳动力和市场规模。此外，工资上涨对劳动密集型行业的创新影响大于资本密集型行业（蒋殿春等，2019），工资上涨引致劳动节约型技术进步从而提高企业生产率，增加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可能，从而促进企业对外直接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