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政府支持的调节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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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道国政治稳定性、母国政府支持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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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为标准误，***、**、*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水平；2004年（基准年）、2005年、2006年的交互项被模型删除，因此未放入表中。

进一步地，本文分析我国与东道国签订的绝大多数BIT协议都在1990年前后，而本研究面板数据的时间范围为2004—2015年，因此，很可能BIT的调节效应在2004年以前就显现了，这导致本研究中的流量面板数据整体不显著。根据中国商务部网站，截至2016年末，中国与有关国家共签署了105个双边投资协定（BIT），其中有80个属于本研究样本。样本中有68个国家或地区的BIT签订及生效时间均在2004年以前，其中近80%签订时间在1990年前后，距本研究年限较远。但是，在本研究数据的时间范围内有两次主要的签订变动:2010年和2011年重新签订的有5个国家和地区（分别是法国、比利时、卢森堡地区、瑞士和尼日利亚），2014年第一次签订并生效的有4个国家或地区（加拿大、坦桑尼亚、日本、韩国）。因此，可以推断，在2010年和2014年及其以后年份，BIT应该具有显著的影响。为了证实这一猜想，本文将2004—2015年设置为11个年度虚拟变量（其中2004年为基准年），并将各年度虚拟变量、BIT以及政治稳定性Stability的三重交互项分别放入对外直接投资行为、流量回归模型，回归结果分别如表6中的模型1_5和模型2_5所示。其中，对投资行为ofdi_1而言，模型1_5显示，2011年和2014年的交互项系数显著为正，因此，从特定的年度时间分析，2010年、2011年及2014年BIT协议的签订变动显著地激励了企业的OFDI行为，进一步支持了前文模型1_4中交互项的回归结果，验证了假说3a。对于投资流量ofdi_2，模型2_5表明，2010—2015年的年度交互项系数均显著为正，表明BIT签订变动显著促进了该年及以后的OFDI流量。因此，通过BIT的年度分析，假设3b得到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