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非正式债务契约：营商环境与商业信用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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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商环境、债务来源与融资歧视——基于契约异质性视角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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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代表10%、5%、1%的显著性水平；（）内为t统计量，[]内为检验统计量的p值，{}内为Stock-Yogo检验10%水平上的临界值。

为了更好地进行比较分析，使得本文所提出的研究假设更具信服力。本部分对营商环境与企业非正式债务契约（商业信用借款）的关系同样进行分样本估计，估计结果如表3所示，从列（1）中可以看到，营商环境与产业契约密集度的交互项（W×C）对大型企业的商业信用融资具有显著的约束作用，表明大型企业（尤其是契约密集型企业）依靠自身的声誉获得商业信用的“资质优势”会随着营商环境的改善被逐步削弱；而由于中小企业自身的“资质优势”并不明显，因此这种效应对于中小企业并不显著（如列2所示）。此外，从列（3）至列（5）中可以看到，交互项（W×C）对企业商业信用融资的负向作用仅在国有企业样本中显著，而对于其他非国有性质企业的影响并不明显。这表明相对于非国有企业来讲，国有企业同样可以依靠自身信誉与政治背景的“资质优势”通过商业信用手段获得更多的资金，而营商环境改善下的融资歧视弱化机制对其非正式融资具有显著的约束作用，并且这种效应会随企业所处产业密集度的提升变得更明显。这进一步反映了营商环境优化下企业债务来源间的替代机制，假设2和假设3再次得到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