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4 机制检验:创新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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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型对外直接投资与中国企业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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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括号中为p值；（2）*、**、***分别表示显著性水平为10%、5%和1%；（3）所有回归均采用了以企业为聚类变量的聚类稳健标准误。

本文通过构建中介效应模型对创新效应的传导机制进行检验。具体地，我们选择企业的研发投入ln（rd+1）作为中介变量（10），分三步进行检验:首先，将因变量对基础自变量进行回归；其次，将中介变量（研发投入）对基础自变量进行回归；最后，将因变量同时对基础自变量和中介变量进行回归[52]。其中，第一步的回归结果见表5的第（3）列和第（6）列。第二步的回归结果汇报于表14的第（1）列。可以看出，服务型OFDI显著促进了企业研发创新水平的提升。由于在研发支出为非缺失值的样本中，有67.3%（6 496/9 651）的观测个体的研发支出数据为0，使用左截尾Tobit模型相比于OLS回归更能得到一致的估计，因此，本文采用Tobit模型对上述结果进行了验证。表14第（2）列的结果显示，使用Tobit模型仍然可以得到服务型OFDI对企业研发创新水平有促进作用的结论。表14中第（3）列和第（4）列汇报了因变量对基础自变量和中介变量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ln（rd+1）的估计系数至少在5%的水平下显著为正，说明研发创新能够明显促进企业出口二元边际扩张。此外，与表5中第（3）列和第（6）列的基准回归结果相比，交叉项du×dt的估计系数和p值均有所下降（11），这表明中介效应存在，即研发创新水平的提升是服务型OFDI促进企业出口的一个可能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