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更换变量衡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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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与总经理的亲缘关系影响了中国家族企业的创新投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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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置信水平上显著。

（1）更换解释变量的衡量方法。在更换解释变量董事长—总经理亲缘关系（KIN）的衡量方法方面，本文采用的是王明琳等（2014）提出的方法。具体来说，借鉴生物学领域Hamilton亲缘系数法，将实际控制人自身的亲缘系数设定为1；父子、母子以及兄弟姐妹之间有0.5的基因是相同的，因此将其亲缘系数设定为0.5；由于夫妻为核心家族成员，因而将夫妻的亲缘系数设定为0.5；以夫妻亲缘系数为中介，计算其他类型的亲缘关系，如翁婿之间的亲缘系数=0.5×0.5=0.25、侄子侄女的亲缘系数=0.5×0.5=0.25、配偶兄弟姐妹的亲缘系数=0.5×0.5=0.25、父母兄弟姐妹的亲缘系数=0.5×0.5=0.25；创业伙伴担任企业高管，表明家族企业将其视为家族成员，因此本文将创业伙伴的亲缘系数设置为0.5（杜善重和汤莉，2019）；剩余亲缘关系同样按照该方法计算。表7中的列（1）至列（3）是更换自变量KIN后的回归结果，分别用来检验H1、H2以及H3。由表7可以发现，在更换了自变量的衡量方法之后，回归结果与前文的回归结果依旧保持一致，这说明研究结论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