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稳健性检验:基于差分变量的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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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偏差、市场化与居民借贷渠道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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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中汇报的是各解释变量估计的边际系数，括号内数值为z统计量；省略的控制变量X同表3列（6），限于篇幅，未予列出；***表示p<0.01，**表示p<0.05，*表示p<0.10。

本文还做了进一步的稳健性检验。截面数据计量模型经常面临的一个问题是残差项中一些不可观测因素可能与解释变量相关，而在两期数据中部分不随时间变化的非观测效应很容易被“差分”，即满足:Δui与Δxi无关。因此，本文使用基于两期数据（2014—2016年）的一阶差分方程重新估计特殊信任、普遍信任对家庭首选借款对象、正规和非正规借贷额度的影响，估计结果如表7所示。结果表明，普遍信任、特殊信任依然分别显著促进家庭的正规和非正规借贷渠道偏好，特殊信任同时提高了家庭正规和非正规借贷额度，而普遍信任对正规借贷的影响显著为正，对非正规借贷的影响显著为负。此外，由于家庭借贷存在“有限参与”，导致对应的正规、非正规借贷额度可能面临非随机选择性样本问题。鉴于此，本文对于家庭实际借贷行为实证模型的选择，采用Heckman两步法修正模型取代Tobit模型，并将CFPS2016调查问卷中银行等正规金融借贷、民间借贷金额为0的样本数据处理为缺失，以家庭是否参与正规或者非正规借贷作为选择方程（1），以家庭真实的借贷金额作为行为方程，进一步检验特殊信任、普遍信任对家庭借贷额度的影响（2）。从验证结果来看，本文的基本结论特别是两类信任变量的显著性水平并未发生实质性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