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经济波动与企业研发投入:融资约束的调节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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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波动对企业研发投入的影响——来自中国上市公司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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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分别代表1%、5%、10%的显著性水平；（2）括号内数值为t值，标准误差进行了企业层面的聚类处理。

表4汇报了技术机会对企业研发投入强度逆周期性的调节影响。由于高技术行业具有高知识密度、高速度和高收益的特点（顾夏铭等，2018），[28]技术创新机会较多，因而本文通过构建高技术行业虚拟变量来衡量企业所面临的技术机会。第1列为不包括企业和地区控制变量的结果。具体来看，宏观经济波动的系数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为负，意味着经济衰退期有利于提高企业研发投入强度。高技术行业的系数显著为正，说明高技术行业中的企业具有更高的研发投入强度。高技术行业中产品技术含量较高，企业只有通过持续不断地研发创新才能够在市场中立足，因而企业研发投入强度高于一般企业。经济波动与高技术行业交互项的系数显著为负，说明高技术行业中企业研发投入强度的逆周期性越强。由于高技术行业中技术机会越多，企业通过加大研发投入能够在未来获取更高的预期收益。因此，企业在经济衰退期进行研发投资的机会成本越小，企业更愿意在经济衰退期开展研发活动。第2列为加入了地区和企业控制变量后的结果。从结果来看，经济波动与高技术行业交互项的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企业面临的技术机会提高了企业的研发创新动力，增强了企业研发投入强度的逆周期性。第3列为区分经济繁荣期和经济衰退期的结果。可以看到，宏观经济波动与技术机会交互项的系数显著为负，意味着技术机会的调节效应在经济繁荣期和经济衰退期均显著存在。第4～6列为微观经济波动与企业研发强度的结果。可以看到，经济波动的系数显著为负，高技术行业虚拟变量的系数显著为正，经济波动与高技术行业交互项的系数显著为负，进一步说明高技术行业中企业研发强度的逆周期性越强。上述经验结果充分表明，企业面临的技术机会对企业研发强度存在调节影响，更好的技术机会将增强企业研发强度的逆周期性，命题3得到验证。这一结果与张海洋（2008）较为一致，[34]其基于中国工业行业的数据发现，技术机会对工业行业创新投入具有重要影响，且这一重要性在高技术行业中更为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