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经济波动与企业研发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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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波动对企业研发投入的影响——来自中国上市公司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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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分别代表1%、5%、10%的显著性水平；（2）括号内数值为t值，标准误进行了企业层面的聚类处理。

其他控制变量方面，企业规模的显著为负，说明企业规模与企业研发强度之间存在负相关关系。规模较大的企业存在规模经济效应，具备通过研发创新获取超额利润以及承担巨大风险和不确定性的能力，研发投资效率更高，因而更有动力进行研发创新，但相应的业绩压力也可能导致大企业不愿意参与研发活动。而规模较小的企业体制机制灵活，业绩压力相对较小，进行研发投资的动力更足。企业年龄的系数显著为负，说明成立年限越早的企业研发强度更小，成熟企业更不愿意进行研发创新活动。企业资产负债率和固定资产比例对企业研发投入强度的影响显著为负，意味着杠杆率越高、固定资产比例越大的企业研发投入强度较低，可能的原因是更偏好负债和固定资产投资的企业对创新的依赖程度较小，不进行创新活动也能在市场中生存下去。这些结果与Hall等（2016）、顾夏铭等（2018）较为一致。[2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