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混合回归模型与LSDV模型的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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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业集聚、城市创新与城市生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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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0%、5%、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标准误

表4中，模型（1）是基准模型设定，模型（2）和模型（4）在其基础上控制了创新水平，模型（3）和（4）引入了服务业集聚的二次项，以验证服务业集聚在长期中是否存在拐点。总体来看，核心解释变量在四种模型设定下都是显著为正的，表明有利于城市生产率提升的服务业集聚外部性是真实存在的，创新水平同样对提升城市生产率发挥了积极作用。从基准回归模型来看，服务业集聚度每提高1%，城市生产率将提升16.47%。在控制了创新水平后，服务业集聚度的系数仍显著为正，服务业集聚度每提高1%，城市生产率将提升20.85%。创新水平系数估计值为0.012 9，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说明相比于服务业集聚，城市生产率对服务业集聚的变动更加敏感，创新水平对城市生产率的贡献小于服务业集聚的贡献。服务业集聚和创新水平交互项的系数估计值不显著，表明服务业集聚与城市创新水平不存在交互关系，服务业集聚提升城市创新水平并作用于城市生产率的平台尚未形成，服务业集聚和创新水平是独立对城市生产率施加影响的。模型（3）和模型（4）中均加入了服务业集聚度的二次项系数，以探讨服务业集聚与城市生产率的非线性关系，从估计结果来看，服务业集聚度的一次项显著为正，系数估计值分别为0.121 9和0.159 8，而二次项系数显著为负，分别为-0.072 9和-0.068 3，表明服务业集聚对城市生产率呈现非线性影响，二者之间呈倒U型关系，服务业的威廉姆森效应（1）显著存在，这与张明志和余东华（2018）的研究一致。于是可以初步认为，服务业集聚对城市生产率的影响在长期中存在拐点，即服务业集聚存在最优水平。当低于该水平时，服务业集聚促进城市生产率的增长；当高于该水平时，服务业集聚反而会抑制城市生产率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