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国际货币体系、全球货币治理与中国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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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货币治理的中国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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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笔者自制。

但是，这种积极效应不是推动国际货币体系的“库恩式”范式变革。尽管比较政治和国际关系制度理论内部和之间存在较大分歧，但是一个基本的共识是:既有制度不能被轻易或即刻改变，（3）外部冲击将导致制度变迁。因此，更多的制度理论分支认同制度变迁的外部性，强调外部冲击所导致的类似“库恩式”范式交替的制度变革。显然，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作为外部冲击，并没有导致国际货币体系的革命性变革，中国国内货币制度及其影响亦无法推动国际货币体系的彻底改变。另外一些理论从制度内部寻找变迁的动力来源，并提出渐进式变革的理论和观点。例如，詹姆斯·马奥尼（James Mahoney）和凯瑟琳·西伦（Kathleen Thelen）更加关注渐进和细微的变化，并从权力关系的视角将制度变迁总结为四种模式:替代（displacement）、叠加（layering）、偏离（drift）和转变（conversion）。（4）从中国汇率制度、人民币国际化、中国国际收支调节以及国内—国际货币制度互动而言，中国国内货币制度对全球货币治理的影响正表现为一种渐进变革式的影响。后文借鉴上述渐进式变革的四个方面，详述中国国内货币制度和政策对全球货币治理的渐进变革效应。由此，本文形成了一个制度主义的分析框架（见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