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官员晋升激励对城市空间扩张的影响：异质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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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晋升激励推动了城市空间扩张吗——基于263个地级及以上城市的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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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文分析，对于没有达到正式退休年龄或者“退居二线”年龄、但也不年轻的政府官员，需要承受较大的晋升压力获得最后的晋升机会，彰显政绩以实现晋升。另外，上述实证结果表明，官员晋升激励和城市空间扩张之间呈显著的倒“U”型关系。基于这些重要观察，本文认为对于不同年龄段的官员，政治晋升激励对城市空间扩张影响程度可能不同。为了考察其异质性，本文按照官员年龄区分了晋升压力较大组样本和晋升压力较小组样本分别进行回归。具体而言，将50～60岁年龄段的官员定义为晋升压力较大组。按照此年龄段分组是因为，一方面，这一年龄段包含了没有达到正式退休年龄或者“退居二线”年龄、但也不年轻的政府官员，另一方面由于本文的样本包含了副省级城市，副省级城市官员相对于普通地级市官员“退居二线”的年龄临界值不同，通常副省级城市官员在57岁或58岁之后“退居二线”的可能性增加（周黎安，2017），对于那些接近退休年龄的官员，需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实现政治晋升，其压力也会比那些年轻的官员更大。因此，本文将市委书记年龄在50～60岁范围内定义为晋升压力较大组，而将年龄在此范围外的官员定义为晋升压力较小组。因为对于50岁以下的地方政府官员而言，预期晋升机会较多，其晋升可能性较高，而60岁以上的官员即使还在任期内，也会意识到晋升的可能性较低。表3的模型（1）、（2）估计结果显示，无论是晋升压力较大组的市委书记，还是晋升压力较小组的市委书记，晋升激励都与城市空间扩张呈显著的倒“U”型关系，但是相较于晋升压力较小组，晋升压力较大组的市委书记为了获得政治晋升，推动城市空间扩张的动机更加强烈；而且对于晋升压力较大组的市委书记，城市建成区面积增速达到最大值的年龄比晋升压力较小组的市委书记出现的要早，这就说明为了获得最后的政治晋升机会，晋升压力较大组的官员不断寻找增量土地促进辖区经济增长的动力更加强烈，导致了更快的城市空间扩张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