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微观机制和中介效应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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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生产环境规制能提升产品质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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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不加入中介变量，使用海关和工业企业匹配数据回归的交叉项系数tt在1%水平显著为负，系数值为-0.022821，限于表格大小不再列出具体的回归结果。回归方程加入了控制变量，并且控制了企业—产品固定效应和年份固定效应。

其中表5中模型（1）至模型（4）为微观机制检验，模型（1）为工业企业全样本数据，模型（2）为企业—产品层面海关全样本数据。可以看出，交叉项系数在1%水平显著为负，说明清洁生产环境规制降低了生产率和价格。原因在于，环境规制造成企业运营成本增加，进而降低了企业生产率（TFP），而TFP降低意味着企业竞争力的下降，其在市场上的定价能力也将下降。模型（3）和模型（4）为海关与工业企业匹配后的数据，我们将企业层面生产率数据匹配到企业—产品层面，可以看出交叉项系数tt的方向与全样本稳健一致。在不加入中介变量的情况下，匹配后数据的交叉项系数在1%水平显著为负，系数值为-0.022821，表5中不再列出具体的回归结果。对比模型（5）至模型（6）可以发现，随着逐步加入中介变量，可以发现交叉项系数tt显著为负，但是系数值绝对值逐步减小，这说明生产率（TFP）和价格（P）是清洁生产环境规制影响出口产品质量的两个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