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产权性质视角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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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清政商关系会影响企业创新吗——来自中国上市公司的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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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所有回归均使用Robust方法对异方差进行了调整；括号内为P值；***、**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上显著。

产权性质对企业内部资源配置效率和企业获取外部资源的能力有重要影响。由于国有企业与政府之间存在天然的联系，相比于民营企业，国有企业更易于获得政府的“支持”和“照顾”（白俊红，2011），因而亲清政商关系对国有企业创新活动的影响就会被削弱。[33]相比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因信贷歧视面临的融资困境更严重，其创新活动对政府的政策和资源依赖程度更大，因此民营企业能否从政府手中获得创新所需的政策和资源“支持”，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其面临的政商关系的亲清程度。有鉴于此，本文进一步研究了企业产权性质对亲清政商关系与企业创新关系的影响。本文以企业实际控制人是否为政府来衡量企业的产权性质（State），如果企业实际控制人为政府，State取值为1，否则取值为0。本文在模型（1）中引入ZS×State进行回归，回归结果如表6所示。从表6看出，除了以创新产出数量（Patent）为被解释变量的回归以外，ZS×State的回归系数均显著为负。这说明，相比于民营企业，亲清政商关系对国有企业创新的影响更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