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中国高速公路建设与要素投入扭曲全样本、分城市层级、分区域的稳健性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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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繁荣之路:中国高速公路建设的资源配置效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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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同表4。

高速公路建设与企业资源配置效率之间可能存在内生性问题，即不是由于高速公路建设影响了资源配置效率，而是资源配置效率引发了高速公路建设，国家可能会优先考虑在经济发达地区和城市等级较高地区建设高速公路，而该经济体经济之所以发达可能是企业资源配置效率较高所决定。如果不考虑这种内生性问题，那么本文前面得出的系数估计值可能是有偏的，为此，需要寻找一个工具变量以解决上述问题。微观数据的使用为研究者提供了更多处理内生性问题的方法，相关文献主要采用的是工具变量法，比如Duranton和Turner（2012）采用的是美国历史上的公路规划分布图和早期铁路分布图来预测现代高速公路的分布，Liu等（2012）在研究中国问题时采用了相类似的方法，即将该地区是否有明朝驿站作为现在高速公路建设的工具变量。本文借鉴了上述学者从交通历史信息中寻找工具变量的思路，即选取明朝驿站作为中国高速公路建设的工具变量。那么明朝驿站作为中国高速公路的工具变量为什么是有效的呢?首先，相关性说明。由于修路受到地质条件等自然因素的影响，因此明朝驿站的设置会因技术的限制，而选取相对有利于修建的地质条件，而中国现代高速公路更有可能在原有道路的基础上进一步修缮，所以两者是高度相关的。其次，外生性问题。明朝驿站主要是基于军事方面的原因修建的，受到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较小，而且经历了超过400多年的时间，对于现代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会更小。元朝的驿站制度对明代影响最大。蒙古统治者向外进行战争开拓时，由于传递军情和运送军队物资的需要，逐步建立起完善的驿站组织。其在驿路的选择上，也尽量便当，即路径近捷，道路平稳，交通方便。朱元璋曾对兵部官员说:“驿传所以传命而达四方之政，故虽殊方绝域不可无也。”（3）并明确规定邮驿系统的任务专在递送使客、飞报军务、转运军需等物。基于上述史料可以看到，明朝驿站设置更多出于军事的考虑，而与经济发展水平联系较小。最后，中国高速公路建设是随时间变化的，而明朝驿站设置情况是不随时间变化的，为此本文将明朝驿站与时间哑变量做交互项来作为新的工具变量，其中一阶段的回归结果见附表，本节余下部分汇报的是二阶段的相关估计。表5是以明朝驿站作为中国高速公路建设的工具变量稳健性检验结果。其中，模型（1）～（6）分别是全样本、大城市、小城市、东部地区、中部地区和西部地区的回归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