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工业用地出让宗数的产出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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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地价补贴、地区竞争与产出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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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城市聚类的稳健标准误，*、**、***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

以上结果较为一致地表明，工业用地出让宗数的产出效应仅在短期内显现，中长期则没有什么效果。这一结果与预测Ⅲ是一致的。长期过低的工业地价，虽然吸引了资本总供给进而总投资的增加，但其产生的过剩投资可能带来的低质项目增加难以产生长期持续的经济增长和财政收入增长。这里的研究结果与杨其静等（2014）基于面积的回归结果较为相似，他们的研究发现，协议出让工业用地的方式来吸引投资会显著地抑制非房地产城镇固定资产投资和相关财政收入的增长，且协议出让占比在滞后两期后对结果变量产生显著负的影响。对于工业出让的短期效应，杨其静等（2014）的解释是，任期有限的地方领导在工业地价招商引资中，首要关心的是土地引资的规模而不是质量。但我们的结果与陶然（2007）等的结果存在明显差别，我们认为，差别的原因很可能是由于实证时期的差异所产生的。根据我们的理论分析，地区间工业地价引资竞争均衡带来了过低的工业地价，它对资本总供给和总投资有正向促进作用，这一影响在不同时期的效果是存在差别的。在早期资本要素较为短缺时，低工业地价有助于吸引资本要素，可以实现与其他要素的更好匹配，从而带来相关产出的中长期增长。但当资本变得不再如此短缺，且国际经济发展低迷以及产出过剩问题开始显现时，持续过量的资本补贴所引致的过剩投资就会带来更大的负效应，带来更多的低效甚至无效投资，从而难以带来长期持续的产出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