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结对合作”对相关城市空气质量的影响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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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同治理中的“合力困境”及其破解——以京津冀大气污染协同治理实践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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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p<0.1，**p<0.05，***p<0.01，括号内为稳健标准误

从统计结果来看，这一机制对参与结对合作的河北省相关城市的污染治理绩效仍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协作治理中的“合力困境”。由于现有污染物排放量等数据多数停留在省级政府层面，市级层面可获得的数据有限，我们选取了中国空气质量报告网站提供的全国城市空气质量报告数据（2014—2016年）表征京津冀区域内各地级市的环境治理绩效，选取全市年平均人口（万人）、年度GDP总量（万元）与第二产业比重（%）为控制变量，将参与结对的地级市（唐山、保定、沧州和廊坊）与未参与结对的地级市匹配，进行双重差分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参与结对的四个河北省地级市的空气质量并未显著优于未参与结对城市的空气质量。虽然这与河北省各地级市治污力度加大、空气质量整体上升不无关系，但这也从一定程度上显示，在此次协同治理实践中，拥有更高地位和能力的“强势主体”对能力有限而压力较大的“弱势主体”在资源和技术等方面的帮扶并未在根本上解决“弱势主体”“治污无力”的状态，也没有彻底根除此次协同实践中的“合力困境”问题。因而协同治理实践中的“合力困境”需要进一步寻求破解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