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人情消费教育挤出效应的异质性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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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消费、同群效应与教育挤出：理论与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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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收入异质性。农村低收入家庭的收入来源通常较为单一，大多从事的是收入偏低的农业生产。农业本身就属于弱质产业，农业收入很容易受到气候、灾害、降水等因素的影响，而家庭成员的健康状况、粮食价格波动等因素也会导致农业收入起伏不定。因此，低收入家庭的持久收入能力相当脆弱。不仅如此，低收入家庭通常也没有可用于预防性储蓄的财产性收入或工资性收入。面对日益沉重的人情负担，他们所能做的只有节衣缩食、非正规借贷甚至是卖血[3]。对于低收入家庭而言，依靠亲戚、朋友、邻居之间的借贷固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流动性约束，但是这种关系网络的建立和维护又是一笔沉重的负担。因此，可以预期人情消费对农村低收入家庭子女教育的挤出会更为严重。为了检验这一判断，本文将家庭人均收入按照高低排序并等分为低收入、中等收入和高收入三类，然后分组估计周围人情消费标准对子女教育支出的挤出效应。从表4模型（1）～模型（3）的回归结果可以发现，人情消费标准对低收入家庭的子女教育支出的确具有最为严重挤出效应，系数为负0.367，且在统计上能够通过1%的显著性检验。相比而言，人情消费对中等收入和高收入家庭子女教育支出不具有挤出效应，因为这些家庭具有更为灵活的预防性储蓄。综上，假说2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