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自贸区制度创新扩散推广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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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创新与扩散过程中的央地互动逻辑——基于自贸区政策央地协同创新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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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来源:作者自制

在自贸园区建设阶段，自贸区获得了充足的改革创新权限，自贸区作为一个政策试验区域，它所涵盖的改革创新范围非常广泛，因而它通过自主探索形成了非常多的制度创新经验。但其中只有一部分经验能够得到中央政府的肯定和推广。我国的自由贸易试验区分别在投资管理领域、贸易便利化领域、金融领域、服务业开放领域和事中事后监管措施等领域形成了许多地方性经验，到目前为止中央总共筛选并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了四批自贸区改革试点推广经验，详见表1。这种试点—推广的模式是我国政策制定和改革创新的基本经验，设立一片区域，赋予其相对广泛的自主权，容许其探索试错，为上级政府或者中央政府输送地方知识和基层经验，而另一方面中央政府掌握着地方试验的控制阀，一旦出现政策偏差或者失败，可以及时纠错并且将风险隔离在特定区域内。本文把自贸区总体方案批复以及自贸区经验的推广看作是正式的政策制定，而在此之前中央与地方政府的合作与互动则成为政策制定过程中最主要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