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自贸区与国家区域战略对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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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创新与扩散过程中的央地互动逻辑——基于自贸区政策央地协同创新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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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来源:作者自制

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变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是当前我国党和国家各项事业的基本遵循。区域协调发展是注重解决发展不平衡问题的基本发展理念之一，而我国众多的区域协调发展战略也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实现整体性、系统性发展的重要秘诀。我国改革探索的实践经验表明，当地方政府的发展策略与国家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相一致时，政策实施的助推力和成效最大，在自贸区政策制定过程中也是如此。陶一桃指出，正如当年传统经济特区的区域辐射作用一样，今天的中国自由贸易区也同样肩负着重塑、完善中国经济发展区域版图的重要功能，都曾经是并将继续成为区域协同发展的强有力的支撑点和引擎[3]。巴曙松也强调自贸区折射的是区域经济发展战略，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自贸区的形成都指向了“区域经济，协同发展”的战略思想，与近年来中央提出一系列区域经济发展的思路，比如“京津冀一体化”“长江经济带”“一带一路”等等相对接[4]。很显然自贸区战略在对接其他国家层面上战略方面具有很强的契合性，因此地方政府只有能够恰当地承接国家战略，才可能在众多地方中脱颖而出，成为自贸区战略的宠儿。中央政府在批复众多自贸区申请时，也多会考量该地的区位优势以及与中央战略的协同性。综观13个自贸区的总体方案或者规划中设定的发展目标，发现自贸区与长江经济带、京津冀协同发展、粤港澳经济合作、两岸经济合作、东北振兴、西部大开发、中部崛起和“一带一路”等国家战略深度融合。例如广东自贸区能够促进内地与港澳经济的深度合作，有利于形成互利互惠、繁荣共享的泛珠三角经济圈，同时，它还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枢纽；天津自贸区的功能主要侧重于促进京津冀区域协同发展和一体化；福建自贸区则重在两岸合作，同时成为加强与“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交流新平台和新机制，详见表2所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