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异质性检验结果：贸易政策不确定性与企业储蓄行为——基于中国加入WTO的准自然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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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政策不确定性与企业储蓄行为——基于中国加入WTO的准自然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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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数值为纠正了异方差后的t统计量；***、**和*分别表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

另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中国出口贸易存在典型的加工贸易特征，根据2000~2007年《中国统计年鉴》，加工贸易出口的比重约为42%。这里根据贸易方式的不同将总样本划分为纯加工贸易企业、混合贸易企业与纯一般贸易企业三类，对这3个子样本的DID回归结果分别报告在表5第（4）~（6）列。回归结果显示，在混合贸易企业与纯一般贸易企业子样本中，交叉项TradePU101×PostWTO02的估计系数均显著为负，不过纯一般贸易企业样本中估计系数绝对值相对较大，这表明贸易政策不确定性下降显著降低了混合贸易企业与纯一般贸易企业的储蓄率水平，其中对纯一般贸易企业储蓄率的降低效应更大。有趣的是，在纯加工贸易企业子样本中，交叉项TradePU101×PostWTO02的估计系数未能通过常规水平的显著性检验，即表明，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变动对纯加工贸易企业储蓄率没有明显的影响。其实并不难理解上述异质性影响效应，如同前文所指出的，从事纯加工贸易的企业主要是利用国外一方提供原材料和零部件，然后对其进行加工组装之后再出口对应的国家，故该类型企业受外部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变动的影响较为微弱；根据这一逻辑，从事加工贸易程度越低的企业，其储蓄行为受到外部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变动的影响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