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9 企业年金对人力资本结构、人力资本投资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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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福利与企业创新绩效——基于企业年金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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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5%、10%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为经公司层面聚类调整的稳健t值

虽然员工并不能直接影响企业的创新决策，但员工作为企业创新决策的“执行人”，其素质水平、团队协作能力和稳定性与企业的创新产出密不可分（孟庆斌等，2019)[30]。因此，员工福利计划可能会影响人力资本，进而对企业的创新绩效产生影响。根据前文的研究逻辑，企业年金权益归属期限设计以及增量薪酬特征既可以吸引高素质人才的加入，又可以稳定员工队伍，其通过优化人力资本结构，提升企业的创新绩效。同时，企业年金的利益绑定机制有助于企业增加人力资本投资，通过员工培训提高人力资本水平，进而提升企业的创新绩效。对此，本文以拥有研究生学历的员工人数占总员工人数的比例作为人力资本结构的替代变量（杨薇和孔东民，2019)[36]，以企业当期的平均员工教育经费作为企业人力资本投资的替代变量进行回归（于新亮等，2017)[12]，（4）结果如表9所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