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中日囚徒困境博弈支付矩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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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命运共同体视域下东亚海域污染合作治理策略优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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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美]小约瑟夫·哈林顿（Joseph E.Harrington Jr）.哈林顿博弈论[M].韩玲，李强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在囚徒困境经典模型的基础上作者根据需要修改而来。

假定污染海域只有两个主体即中日两国，由于海洋环境作为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的公共池塘资源，每个主体可以无交易成本地消耗海洋资源和污染海域，这种机会主义行为使他们在是否合作治污决策中存在合作和不合作两种不同的态度。假定治理污染成本10单位（合作治污则各承担5单位成本），治污后优良的海洋生态环境能给中日双方各带来8单位收益，支付矩阵如表1所示：中日两国都选择合作的策略，则可各自获得-5+8=3单位效益；如果中日只有一方愿意治理，而另一方选择不合作，则合作一方只能获得-10+8=-2单位效益，即有2单位损失，不合作一方可获得8单位效益；如果中日两国都选择不合作治污，则海洋污染破坏生态环境，导致双方都有利益损失，但短期内不明显，记为收益-1单位，即有1单位损失。这说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不合作治污是中日双方的理性选择，即在无法确定对方意愿的情况下，双方均不愿意贡献技术、人员、资金等资源去改善海洋生态环境，最后的结果是双方将共同承担海洋生态环境破坏的后果（见表1）。加之更为敏感的钓鱼岛主权争端，日本向美国寻求关于“钓鱼岛适用《美日安保条约》第五条”的承诺，支持越南、菲律宾等国家，加大军事援助，导致中日关系进入紧张甚至低迷状况[18]。中日之间还涉及渔业资源争夺和海洋开发等问题，这使得双方缺乏战略互信，损害两国利益，给合作增添了新的阻力。从长远来看，中日两国要实现合作，两国必须建立互信，实现共赢，通过合理的制度设计和可信的制度承诺，走向“正和博弈”。